论拖更,我是专业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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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始写这篇宇植,是因为听说有人要搞宇植圈里的太太,我心想,虽然我文笔烂,但我就是要挑衅一下那个不知好歹的家伙,所以就写了。
呵,现在想想,真是讽刺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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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仁宇拉了一把椅子,坐在工厂门口的后面。
他计划好了,等陆东植进来,他和东植一齐把那个家伙鲨了,在鲜血的沐浴下,陆东植将涅槃重生,成为真正的捕食者,这时候,他再告诉陆东植所有的真相,简直完美!
所以……陆东植到底什么时候过来呢?徐仁宇抬起手腕看表,“哎一古!”这都迟到十分钟了!
徐仁宇气得喝了口冰镇啤酒——等等,哪里传来声音?
徐仁宇往身后看去,废弃多年的工厂因为没有通电,所以不能照明,加之采光极暗,四周都是灰色的钢筋混凝土墙壁,看起来阴气森森的。徐仁宇寒毛卓竖,阿西,他为什么要约这个鬼地方!
徐仁宇紧紧捏着啤酒罐,小心翼翼地往黑暗中走去,这时又传来一阵的压抑的喘息声,徐仁宇攥紧拳头,探头看向拐角——
刚好和从通风管道爬出来陆东植四目相对。
“啊——!”陆东植扯开嗓门惊声尖叫。
徐仁宇后背被狠狠砸了一下,直扑向陆东植,两个人一起倒在地上,陆东植后脑砸向地面,直接翻了个白眼就晕倒了。
徐仁宇慌忙站起来,那黑影又给了他一记重拳——该死,这个家伙不愧是干过刑警的啊!
徐仁宇和黑影扭打起来,徐仁宇使了个巧劲,借着怀里的匕首杀了这家伙。
“阿西……”徐仁宇抹了抹受伤的嘴角,本来预定让陆东植鲨的人,被他鲨了。
所以现在该怎么办呢?
徐仁宇冷眼看着脚下昏迷不醒的陆东植,恶从心头起:让这个冤大头顶了他的罪入狱不是更好吗!
可是……莫名有点舍不得。
把陆东植塞进副驾驶座,徐仁宇才坐进车里,陆东植的脑袋就跟有自动感应器似的,又精准倒在徐仁宇的肩膀上。
徐仁宇推了他一把,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斜到一边后,又被坑坑洼洼的路面颠着又倒向徐仁宇的肩膀。
“阿西……”徐仁宇右手抓着方向盘,左手认命地把那颗脑袋摆放在肩膀更稳定的角度,千万不要像上次一样又倒在不可描述的地方。
“这里离考试院还挺近,送去小叔家最好不过了。”徐仁宇喃喃道。
他不乏恶意地想,这样一个愚蠢又傻兮兮的家伙,徐文祖吃下去后,不会也变得傻兮兮了吧?
徐仁宇开着车,一路疾驰到考试院路口,这一带的建筑比较老旧,道路也不够宽敞,尤其是路边还乱七八糟地摆放了很多的单车和摩托车,徐仁宇放缓了车速,才开到一家超市,徐文祖恰好从超市里走出来。
徐仁宇停下车,看徐文祖身后紧跟跟着一个年青的男人,他扫了一眼,这不就是上次那个被徐文祖掐住命运的喉结的男人吗,他居然还活着?
只见徐文祖迅速拉起那个男人的手,然后……把男人压倒在自己的车前引擎盖上!
徐仁宇大惊失色,那个男人似乎也不喜欢这样,愤怒地往徐文祖肩上揍了一拳,两个人直起身子,男人左右看了一下,踮起脚轻轻啄了一下徐文祖的唇。
徐仁宇目瞪口呆,他眼睁睁看着那个男人挽起徐文祖的手,两个人手拉着手,一前一后地走回了考试院。
临走时,徐文祖还特地回头朝徐仁宇的方向看了一眼。
大发,徐文祖就是故意的吧!这就是他口口声声说的“完美的作品”吗!
这就是他一直说的同行者吗!
徐仁宇回头看着陆东植的脑袋,浑身颤栗,瞬间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开玩笑,这绝对是徐文祖出问题了!徐仁宇立即倒车回返,他的发小毛泰久最近在这边出差,他以前经常去他住的那间公寓玩,这次只要把陆东植扔到那间公寓里就好了,毛泰久想玩多久都和他没关系!
到了地方,徐仁宇轻车熟路地拿出钥匙开门,走进客厅,里面空无一人,奇怪,来之前打电话,不是说在公寓里吗?
“嗯,你是谁?”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年青男人走出来,他的嘴角还带着血迹,重要的是他的衣服,上半身穿了一条白色衬衫,下半身好像什么也没穿,关键是那件衬衫……那好像是毛泰久最常穿的牌子。
那个男人撇撇嘴,眯眼歪头地看着徐仁宇,那语气,好像自己是这里的主人似的。徐仁宇迟疑了一下,礼貌道:“请问……毛泰久在这里吗?”
“喔,他在浴室洗澡呢,”男人满不在乎地越过徐仁宇,背对着他从冰箱里取出一杯可乐,回头却看到徐仁宇震惊的眼神,“你要等他吗?”
“抱……抱歉,打、打扰了!”
徐仁宇慌不择路地逃出公寓,一路狂奔跑回车里窝着,天呐,他看见了什么!
那个男人背对他的时候,他看见了男人大腿内侧殷红的掐痕和咬痕,虽然他这么多年来专心工作不谈恋爱,但又不代表他不懂!
毛泰久和这个男人……
徐文祖和那个男人……
阿西,他之前到底学了什么!
公寓里,毛泰久裹着浴袍走出来。金光日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喝着可乐:“刚才有人找你。”
“人呢?”
“不知道,跑了。”
毛泰久没有在意,他摸了一把金光日的脑袋,“说和我一起去训练场,怎么还不收拾?”
车里,徐仁宇深吸了好几口气,还是没能从震惊中舒缓过来,他看着一边的陆东植,还是鲨了他吧。
谁料这个想法刚冒出来,那颗脑袋就晃了一下,然后醒来了。
徐仁宇此刻有一百句脏话想骂。
然而他没能骂出来,因为陆东植在睁开眼睛的瞬间就哭着扑向他,在这狭小的空间里,他被陆东植紧紧抱着,无法挣扎。
“理事,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!”陆东植嚎啕大哭。
徐仁宇被勒得喘不过气来,他正被人紧抱着,这是自母亲死去以后,再也没有体会过的感觉。
这样炙热的拥抱几乎令他窒息,那颗因为家庭寂冷残破的心,正在被陆东植笨拙的温暖塞满。
“别哭了,吵死了!”他嘟囔着。
可他却轻轻搂住陆东植的腰。
算了,就看在便当的份上,放过这家伙三天吧。
陆东植哭得直打嗝,“理事,我要告诉你,我喜欢你!”
……人生第一次被告白,这家伙眼光真好,就放过他一个月吧。
“不,我爱你!徐仁宇,我想这样称呼你!”陆东植骑在徐仁宇的身上,用袖口用力抹了一把眼泪,擦得两眼红彤彤的。
大发!要不然……放过这家伙十年吧!
徐仁宇的计划,因为陆东植而无限期地推迟着,但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,徐仁宇先生,好像真的爱上了陆东植。
那只善良的羊,终于没有被老虎吃掉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我是真感觉搞笑,原来互联网上的关系已经廉价到了这个地步吗?我最恨这种从头到尾毫不知情就被莫名被人站队说什么“关系好”的事情,简直教人作呕。就一个冷圈还搞这么多幺蛾子,也真是亏得你们精力旺盛啊。
贵圈真冷,贵圈真乱。愿我们山水永不相逢,下次一定不要再粉上同一对CP。
告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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